神不守舍的回了屋,随手拿了绣绷靠在窗下坐了,她虽竭力想要控制心神,却总也不能,在将手指戳了不下十次后,她终于叹气的放下了手中的绣绷。
昨儿晋宁才刚说过会被绣花针扎死,她可不想自己今儿就应了那句话。转念又想起方才姜煜桓那样直白的表白,她不由怔忡着思索着。
以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姜煜桓怕是不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掌柜这样简单。她自认为也没什么能让人倾心的本事,那姜煜桓方才那一番话,究竟是试探?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
想来想去,她如何也想不通透,只得就此作罢。往后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自己没什么背景、本事,眼下还是牢牢抓住晋宁这个大靠山再说。
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来,走到书房里。寻了根尺子,又拿了最小号的毛笔,慢慢的绘着网格线。
昨儿刚跟晋宁说过,弄出一种简单易学的绣法来,她自也不能食言。而这种绣法,在这个年代该是比较稀奇的,但在她上一世的那个时代里,却是最为流行的十字绣。
这种绣法放在精通刺绣的人眼中,自然不过是个笑话,但这并不妨碍以字绣绣出的物件那别出一格的精致。而且这东西,对于不谙针线的人来说,不仅简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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