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花有为是想到了什么,看看初七,再看看晋宁,眸中不觉多了几分暧昧。
初七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因微微垂头,抿了唇角冲二人礼貌性的一笑,心下实则是厌恶至极的。但到底她无权无势,自然不敢像晋宁那样大胆胡来。
这下倒是叫花有为呆了一下,旋即与晋瑾交换了一个颜色,都觉有趣。
四人各自坐着,因双方绝称不上好友,故此也无话说。僵了一会,那边晋瑾只得对朝颜挥了挥手:“枯坐无趣,还请朝颜姑娘赏面再奏一曲吧!”
朝颜轻轻点一下头,默默坐回琴架后头。纤如春葱的玉指,缓缓拨过琴弦。一时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得幽幽的琴声,仿佛长了眼,直直的窜入初七心头,如利刃一般几乎是要割得他体无完肤。
好在一曲《平沙落雁》还不曾弹得完了,外头已有人推门进来,爽朗而笑道:“今儿可是难得,怎么瑾堂兄与有为表哥竟使人来请我吃酒?”
初七抬眼看时,只见外头闲闲的走进一个人来。一身玉色广袖长衫,发束金冠,手持折扇,生的更是清朗俊雅。
最难得是那通身自在闲适的派头,全不似贵胄人家公子,倒像是一介风流书生。那一脸春风化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