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西岭山,过得怎样?生活习不习惯?
做学徒,应该很苦吧?只希望他不要发病才好!若是真发病了,也不知这几个月里头,自己陆陆续续捎的那些银子,够不够他用?
每每想起这些,总让她彻夜难眠,心烦不已。也因此,她便刻意的让自己更忙些,尽量少想。
她日日忙着,一时倒也忘记了时间,直到晋宁再来拜访时,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有好些日子不曾见到晋宁了。
听了三翠的禀报,她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的迎了出去。
晋宁还是老样子,一身男装,却束着简单的女子发髻,浑身上下,自有一份勃勃英气。初七请她坐了,笑道:“怎么这些日子都没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哪里有什么事儿!”晋宁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是随驾去打了一回猎!”
她才一抬起手来,初七倒是不由的吃了一惊,不成想晋宁的掌心竟贴了老大的一块膏药。
“你这手是怎么了?”初七微微蹙眉的拉住晋宁的手,轻轻按了一下,问道:“随驾打猎受伤了?”
她口里虽是这样问着,但心中却觉得倒是没什么可能的。既是随驾打猎,她一个女子顶多在一旁看看,又怎会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