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正是晚间,月色朦朦胧胧,慕容致远只见水花一翻,人已没了踪影。再喊人来救时,已是人踪全无,江心单剩一轮弯月,凄凄清清。
晋懋说话原就不慌不忙,等他说完这个故事,已过了好些时候。
那边的花有重听完点点头评论道:“毕竟这个官夫人做事太不干净,竟留了这么大个祸患下来。若是换了我那嫡母,定不至如此!”
他且说且笑,眼中却满是寒霜。
晋懋原指望他同病相怜的感慨一番,却不料他竟说出这话来,只得无语的拿了扇头敲了下自己的额头。姜煜桓则若无其事的笑笑:“这故事倒长,你也真是有本事,才这几天,居然就将这么长一条陈年的老裹脚布给打探了出来!”
被他们二人噎了一口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晋懋没好气道:“你们两个全没半点同情心的……”
“不过是两厢情愿,当初做了私奔的事,她必该想清最糟的结果。”花有重轻嗤了一下,撇嘴直入正题道:“你是不是找着慕容致远了?”
晋懋固然颇有本事,但这事毕竟已过了二十多年,若无当事人亲口供述,断难这般清晰明了,细节分明。
“他如今已在徐州明智寺出家为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