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曾捅开了,如今各自都不小了,若再蹉跎得几年,怕是要香火断绝了!”
晚上晋懋与花有重等人都不在,他便与姜煜桓小酌了几杯,此刻微微有了些酒意,心里的话便随口说了出来,一时倒忘了初七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少女。
好在初七原也不是土生土长的金晋人,在现代时,她虽素来洁身自好,但也难免酒桌应酬,什么黄段子不曾听过?
听了他的话,倒也没露出什么羞恼的表情来。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颇感惊讶道:“我还只以为他们是水到渠成了,谁料实骨里,竟还同从前一样么?”
花有重原是说漏了嘴,心里正尴尬,却不妨她竟说出这话来,不觉有些发窘。又见她目光明澈,静静看着自己时,竟如明月朗照三江,清清亮亮,绝无一丝邪念,心中更觉不自在,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红:“我喝多了,恕不奉陪了!”
一面说,人已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头就钻进房里去了。
初七见他忽然跑了,不觉愕然,自己坐在院子里头想了一想,这才明白缘由。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花有重既跑了,她也不好总坐在院子里头,便起了身,慢慢往自己房里走。
她今日过来找花有重,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