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衣着依稀是花有重。
她也没在意,便走过去,叫了一声:“虫子……”
那人惊了一下,骤然回头。初七不觉轻轻一怔,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原来那人竟是官闻景。
官闻景原是听声音便知道来人正是初七了的,他也知初七因为绣娘的事一直在嫉恨着自己,故而这几日一直是躲着自己的,甚而连盈朝那边也没去过。
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官闻景叹了口气,才慢慢问道:“你找有重有事?”
“恩。”初七点了点头,看着他叹气的样子,她只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有锉刀一下一下的磨着,磨得人又是难受又是折磨。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低头绞着衣摆又缓缓道:“阳阳如今在西岭山,我想拜托虫子,时不时的帮我过去看看阳阳,多捎些消息来!你也知道,阳阳他身子不好,逢着天气不好,我就总有些担心他!”
这倒是初七第一回同他说了这么些子话!官闻景又惊又喜,一下子竟是连双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了。
见她提起阳阳,又不禁皱了下眉,连连关切的问道:“西岭山,那地方可有些远,他却怎么去了那里?他打小身子就弱,正该住在城里头,若有事,也好随时请了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