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二人也不再说话,只相偕走到那亭子中。
那亭临水而立,其内朱栏画栋,显是常有人来,倒也颇为干净的。初七从腰间抽出汗巾,又仔细擦了一回,这才与姜煜桓两个坐了。
此刻忽而离了彩台,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人也都没开口说话,只静静的坐着。唯有那一弯皓月,透着朦胧的光晕倒影在粼粼的波面。
不远处上依稀有几株半开的粉荷,亭亭的立在水面,晚风微过,拂来满面的清香。
半靠在栏杆上,姜煜桓看着水中倒映的那轮弯月,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的叹了口气。
初七原也是倚在栏柱上,神色恍惚,忽然听他叹息,不禁看向他,笑了笑问道:“姜大哥在想什么?家人?”
说起来她与姜煜桓相识已有不少时日了,他虽从未提起自己的家人,但初七直觉到他是有家人的。
家人?
姜煜桓闻言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家人?嘿!”
他只说了三个字,语气里却带着无比的诮刻之情。
初七怔了一下,不免抬头看了他一眼。
却见姜煜桓摆了摆手,显然对家人这个话题并无深谈的兴致,只转而岔开话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