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还是现代都不罕见,只是古代治愈的希望更小,她一直都以为他该是在幼年时不慎染了这种病症,却没想过他可能是为人所害。
为人所害,这般说来,那他的身份……
她想着,忍不住暗自苦笑起来,生活中果然处处皆是狗血。不过有些事情,她是早该看了出来,晋懋对姜煜桓那般的客气,言谈之中也无分毫高高在上的傲然,那是一种纯然的平辈论交的态度。
这种态度,平日她没太在意,但在官闻景来了后,她却明显感觉出来了。晋懋对官闻景的态度虽仍温文恭谦,语气也很亲热,但总是少了一些什么。
如今看来,那东西是平等,因为官闻景的身份比他要次了数等,所以他才如此。
这种东西你若习惯了,便也不再觉得了;但若有个比对,便立时觉得不同。便如她在官家时,盈朝固然对她极近亲热,但有些事情也并不会同她说。比如那个叫做崔萦的西席,盈朝从来没有提起过崔萦是教授她什么的。
她垂头默默无语。姜煜桓看看她,觉得有些诧异,便温和道:“在想什么?”
“在想……”她略略的顿了一下,终于直率道:“在想你的家世!”
“我的家世……”他也默然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