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发着牢骚,竟全部都散开了。这猛然一散,倒险些将撞在疾步前来的二人身上。
二人忙疾行了几步,避在一边。初七心中不安,就近拦了一名二十五六生的有些斯文,穿长袍的男子,详问究竟。
那人撇撇嘴,很是扫兴的回道道:“在下看了这么些年的花魁赛,似今儿这样虎头蛇尾的倒少见。上头正好端端的歌舞弹唱,却不防第一轮那朝颜姑娘才刚奏完了琴,里头就说宫中忽然有事。那乐伎司的老儿巴巴的跑出来,说了一通闲话,这便散了场子了……”
初七一听见“宫中”二字,早把心儿一拎,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的猜测怕是准了大半了。也顾不得那人,连忙急急跑回姜煜桓跟前,问道:“晋宁若一路进宫,此刻可赶得及回来?”
姜煜桓在一边早听到了她与那人的话语,此刻听见她问,便摇了摇头。
玉带河离着皇城甚远,便是晋宁一路打马过去,怕也是赶不上回转的。何况这个时刻,若无意外,皇上怕早歇在嫔妃宫中了,宫人又怎敢轻易让晋宁闯入?
初七浑身狠狠的一颤,她终于明白了。晋懋,你打的好主意啊!她冷哼一声,于姜煜桓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无话。
此刻彩台之上,却又猛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