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给她,让她自个去求恩典吧……”
初七听着,心中不觉更是气恼,也顾不得晋宁在旁边,就轻嗤了一声。晋宁也并不说什么,足下却走得更快了,一路扯着初七直入后院,这才松了手,冷了脸坐下。
“晋宁……”初七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了。
皱眉摆了摆手,晋宁满面怒色的说道:“这事,可真是气死我了!”
她口中说着,终是忍不住,挥袖一拂,乒乒乓乓,满桌的茶壶物件被她尽数扫在地上,震天价的响成一片。
初七也是吃了一惊,忙伸手拉住晋宁,叹了一口气道:“这事与你本不相干,也怪不得你的!”
“我知你不过是口中说说,心中未必不疑心。”晋宁摇了摇头,却看着初七道:“我也并不申辩,你且看日后便是。至于官盈朝,你也不必太挂心,有我在一日,包保后宫无人欺她就是!”
初七怔了一下,没想到晋宁竟肯说出这一番掏心挖肺的坦诚话来。她想了一想,终究还是摇头道:“这个自也不必了,你终究是不能护着她一辈子的,何况你越护着,我怕宫里人反越眼热!”
她对宫闱之内的事情所知仅限于电视剧与一些小说,但也明白在那种地方生存并非易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