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线,先是简单的教了几种针法。又教她如何绘线,如何选色,她口齿伶俐,言辞清晰,前后不过费了盏茶工夫,便已解说完毕。
末了,又指着那花样道:“这东西很是简单,若是绣好了,倒可缝个香包儿挂在腰里!”
晋宁听得笑起来,她原就是贪新鲜的性子;再者看初七说得也简单,那花样儿更是着实招人爱。故而最终还是接了过来,有些笨拙的数了格子,一格一格的慢慢绣起来。
只是她终究野的惯了,自然是不耐烦这个细致活儿的。只绣了几针,便随手将东西丢在一边,又与初七东拉西扯起来。
初七笑笑,也不迫她,只与她说笑。
酉时刚到,晋宁便起了身要走,初七见状忙起身定定的看着她道:“晋宁,我要离开晋京一段日子!”
这句话放在她心里已许久了,本是打算不告而别的。然心中总觉有些对不住晋宁,她是真的将她视作朋友的。
晋宁讶然的回头,冲口道:“是因为盈朝?”
从认识至今,初七从未在她跟前提过要离开晋京的话,此刻却忽然提及,她不能不怀疑是为了盈朝。
“不是,”初七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想去西岭山看看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