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初七心中不觉猛的跳了一下。姜煜桓虽没说是什么事儿,但她却已明白过来。
那件事,想必就是关于绣娘的事儿,上回他说要帮她去打听一番,虽说至今还没有回音,但等自己从西岭山回来,想来事情也该打探得差不多了。
她抿了抿唇,冲姜煜桓感激一笑:“我会的!”
晋宁与官闻景在旁看着,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此刻也不好追着问。
别了三人,初七径自上了车,那车是这几日姜煜桓刚刚订制的。外头看着除宽敞些也就没有什么了,进去一看,才发现内里的玄机。
非但空间大,而且四壁都加了软软的皮垫,方便人随意倚靠,便路上颠簸,也不致咯着人。另外还有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旁边放了一只绣箧,诸如针线绣绷一类物事,竟是样样俱全,显然是备着她途中无聊消遣的。
初七看着这只绣箧,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中暗自想着,难不成自己平日真有那么工作狂,以至于自己出个门,他也惟恐自己在车内闲着无聊。
西岭山离晋京甚远,木制的车轮也很颠簸,虽说已加了软垫,却还是将初七颠地浑身酸痛。晚间投宿的时候,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笑了一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