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吃饭了,不先去见见师父不太好!”
原来这西岭山上,每日酉时正准时开饭,山里头人也不多,除了一应伺候的人外,连同杜骞在内,不过五人而已,这五个人里头自然还包括阳阳。
初七听他考虑周到,言谈稳当,心中当真欣慰至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果真是懂事多了,不枉了刚才那位师兄的夸奖!”
“难道我以前就不懂事了?”阳阳听初七这样说,便鼓着腮帮子气愤的嚷嚷道。
初七咯咯的笑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含笑的伸手去捏他的脸蛋。二人笑闹了一回,才出了门。
阳阳一面走,一面将这山上的大致情况对初七讲了一回。原来这山上住的便是杜骞与他的弟子,这些弟子大多是杜骞自幼捡来,视同亲子一般抚育成人。
初七听着阳阳的说话,这才发现自己当日当真是想差了。难怪阳阳来后不多久,便被杜骞收为了弟子。敢情这西岭山上,根本就是杜骞的授徒所在。如今想来当日沈别宴之所以没有大包大揽的一口应允了下来,想必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阳阳,不敢胡乱应诺。
杜骞的居处与阳阳离得并不远,二人走不了几步便见到了他住的竹楼。虽然于其他的小楼相比起来同样是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