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还是很注意质量的。
用了饭后,杜骞便令人另取了一套全新的被褥送到阳阳的竹楼里头。
阳阳的小竹楼里头原就有两三个房间,前些日子知道初七要来,已请人打扫了一间出来。初七谢了那个丫鬟,自己亲自动手,将被褥铺上。阳阳便在她身前身后转来转去,虽是愈帮愈忙,却让初七暗觉无限温馨。
等一切东西都铺设停当了,二人才坐了下来,细细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都相互说了。阳阳听着初七的遭遇,不由惊讶的张大了眼,连连惊叹,直呼过瘾。
初七哭笑不得的白了他几眼,阳阳吐吐舌头,便说起他在山里的遭遇。他这些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安安稳稳的,杜骞对他很好,其他师兄也都是淳朴温厚之人,大家相处也好。
只是初来时的每日一贴药,可将他苦的不轻。他虽自小就吃药,但也没吃过这么苦的。初七见他说起那药时,一张清秀的脸蛋完全皱成了一团,不由的格格笑了起来。
阳阳见她开心,便也傻傻的笑了起来,满脸自得的说道:“师父说我的底子不错,人也勤奋,看这样子,再跟他学个三五年,也就可以出师的。我想着到时候,我们就回去开个医馆,姐姐说好不好?”
“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