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阳阳听着,忍不住的也笑了起来应道:“好!”
这么些银子,初七心中毕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细细的叮嘱他将银子收好了,人在外,财万万不可露白,免得弄出事儿来。
说来说句,终归是一些叮嘱的话。可见在她心里,总是觉得阳阳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小孩子,便说的格外细又不停的重复着。
阳阳均是一一点头应了,也并不驳嘴,更没有丝毫不耐之色。但凡初七叮嘱一句,他便点头应一句。等阳阳这边说完,初七便又唤来段莺儿,叮嘱了她一回。段莺儿也只是点头,一一允了。
初七这才稍微放了些心,当夜,她便打点好了自己的行装。要说她来时,原也并没打算久住,因此带的东西也并不多。打点起来,倒也是方便得紧的。
只是她将行礼打点好后,一回头,却见阳阳正望着她,满眼都是依依不舍。初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又上前安抚了他几句,再三的赶他去睡,阳阳这才闷闷不乐的去了。
次日,初七便起了大早,携了阳阳去向杜骞辞行。
杜骞知她昨儿接了信,必是有什么紧要之事要急着去做。但她不说,他自然也就并不多问,更没有过多的挽留她,只笑道:“日后你若有空,又不嫌这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