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重一愣,疑惑的望她。初七顿了一下,这才慢慢道:“我只是觉得,我与他的差距已愈来愈大了,大到几乎无法逾越。虫子,我想离开了!”
她并不经常当着花有重的面唤他做虫子的,因为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过亲密,又有些暧昧的意思,今儿之所以唤这一声,也只是想以情动人罢了。
花有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初七知他心思向来深沉,便也没说什么,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花有重忽然开口道:“你该知道他这个人,他会对你好的,你根本无须担心!”
原来他只以为初七是怕姜煜桓将来亏待了她,因此才说出这话来。
初七闻言嘲讽的笑了起来,从花有重的这句话里头,她已隐约的猜出了一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会对我好,”顿了顿,她转头朝花有重一挑眉冷冷道:“这岂非是他家的传统,宠妾灭妻?”
晋宁曾与她大略的说过姜家的一些事儿,她说的并不详细,唯一的一句话,也只是宠妾灭妻,将嫡子逼出家门。
这话却说得有些重,而花有重却听得脸色立马都变了。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初七竟是这般的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