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希望这些东西染有太多的市侩之气。只是如此一来,这东西的进度便愈发的慢了起来了。
不过好在初七也并不着急,依然只是慢慢的绣着。花有重偶尔过来,见着她的绣品,不觉大大的赞赏了一回。
初七也只是微笑,并不答话。花有重见她神色,倒也知趣的没再提起其他。自打上回的事情后,二人的关系却是愈发的冷淡,见面也难得说上一句两句的。
初七早已无心再去维系这些东西,出了盈朝这样的事儿,让她不由自主的对幼时认识的人都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隔阂。
从那日以后,三翠四翠总会在她刺绣之时,拿了自己的绣绷,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问上几句。
初七倒也耐心的一一作答,并不多加隐瞒。事实上,她也并没有什么可值得隐瞒的,毕竟慧绣这东西,如无扎实的绘画功底与书法水准,便是形似十足,也总是缺了些许的神韵。
她是不怕别人偷师的,说实在话,这个世上,绣工超过她的,只怕是多了去了。但是她虞初七就是虞初七,她所拥有的最大财富,从来也不仅仅就是这一手精妙的绣活。
她所有的,是超出数百年的知识,与放眼世界的眼界,而这些,都不是现在的人所能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