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罢了!”
她口中虽说着这话,神色却自淡淡的,皇室虽则无有自由,却比奴婢连生命都不得自主要好了太多太多,有些事儿,不过是人心不足而已。但是这话,却是不好对晋宁说的。
晋宁叹了口气,也顺势岔开话题问道:“你与她谈的如何了?”
“不错!”初七微笑的答了一句,倒也没有要细说的意思。
晋宁点点头,看她的模样便不再多问,只道:“今儿天色已不早了,我备了酒菜,你今儿就别走了,在我这里住上一宿,待明日,我再送你回花枝胡同吧!”
初七一来因她今儿是寿星自然是不欲扫她的兴;二来见罢了盈朝之后,她心底也是百转千回,想找个人倚靠倚靠,因而当下便点头应了。
如此二人一道出去,晋宁已在梅林雅轩内备了酒菜,轩内多设火盆,倒也不虞寒冷,二人把酒对坐说笑。
晋宁知初七酒量一般,因而便只备了米酒,入口甚是温和绵软,二人直喝到二更后,方才兴尽而去。
次日一早,初七在郡王府中用了早点,晋宁这才使人送了她回去。
晋宁生日后,时节便渐渐的入了腊月。天气愈发的寒冷,街上行人也愈发行迹匆匆。晋京原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