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茶,吃了几块糕点。
茶水已冷了,入口冰凉而辛涩,直凉到心底,却让她原先萎颓的精神为之一振。填饱了肚子,她重又爬上床,倚在床头,发了一回怔静静的理清着繁杂的思绪。
关于花有为那件事,除了花有重,她再没对别人说过。后来被花有重那话一吓,更是连花有重那边她也不跑去了。
此后的日子里,她便一直窝在自己房内,没再出去过一次。便是她自己,有时想起来也会忍不住会觉得好笑,因为她自己目前似乎已成了将脑袋埋进沙子里,妄图使别人看不见她的鸵鸟,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鸵鸟精神呀!
转念一想,又觉着就目前安宁的状况来看,能好生躲几日便是几日了。日后怕是想躲,只怕都是躲不成的!
一转眼元月很快便结束了,晋宁一直也没有过来花枝胡同,想起花有为的话,她甚至有几次都想去延郡王府看看她,问一问她。可是想到若是要去延郡王府,难免得请花有重出面安排,最终也还是只得放弃了。
这样安宁的日子直至二月初八那日,官喜忽然来求见。她有些诧异,但还是见了他。官喜自从上回受了晋宁的打骂,此次对她自是恭敬有加的,行了礼之后,才道:“明儿闻景少爷便要去参加春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