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被褥也都换新。”
那人正欲离去,他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他,又吩咐道:“且慢,院子打扫好了,便去集市上看看,若有应时应节的花草,便也买些回来,将院子里好好布置一回!”
那人答应着去了,花有重这才心情颇好的沿着曲廊,往正厅走去。
晋宁到初七房内时,却见初七安静的靠在软榻上,慢慢的绣着一张帕子,她似乎很是专心致志,一时竟没注意到晋宁来了。
晋宁看着一时起了坏心,掩嘴一笑忙蹑手蹑脚的悄悄凑了过去,在她耳边大叫了一声:“初七……”
刺绣本就是凝神聚气的活儿,初七此时一心搁在活儿上,这下猛然叫晋宁这样一惊,不由慌了神一般下意识的往后一仰,手中的绣针一下子便戳进了指头里。
只疼得哎呀一声,忙将手指伸入口中,慢慢吮着。又抬头看了晋宁一眼,她苦笑道:“晋宁,你想吓死我呀!”
“你有那么容易被吓死么?”晋宁哈哈一笑,似讨好一般紧贴着她坐了下来。
初七往日见晋宁时,她虽是很少心情沉重之时,但也极少似今日这般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
知她怕是遇上了什么难得的好事,初七不由也跟着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