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沈别宴的夫人,我说呢,看来这人情也不必我做了。我哥若知道是沈夫人在此,不将这个院子给堆满了补品,他便不是晋懋了!”
初七听得掩嘴直笑:“晋世子可真是大方!”
晋宁笑着推了推她道:“这倒不算大方,你可能并不知道,沈别宴大魁天下之时,我父王看中他的学识人品,曾请他到我们府上教过我大哥数年,故此我大哥也可算是他的弟子!”
她说着,便起了身,叫了四翠进来,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四翠,劳你走一趟,去我们府上,通知我大哥一声,只说是沈先生来了,此刻正在花枝胡同!”
因她一向闲散惯了,来找初七也是自个走来的,故而也只得命四翠另去顾马车。
四翠被她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为郡主跑跑腿原就是我该做的,怎好收郡主的银子!”
晋宁却将银子往她手里头一塞道:“你这般跑了去,既慢又吃力,这银子是给你的脚钱,出门不拘轿子马车,雇一个,来回也快些,我大哥此刻正在家呢!”
初七在旁笑道:“不必叫四翠去了,虫子先时已回了府,府里的马车想必正空着,便叫车夫过去走一趟便是了!”
她口中说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