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见过,各自见礼,又相互寒暄了几句。然后便是晋懋略带埋怨的声音,责怪沈别宴既来了京城,怎么也不使人通知他一声。
晋宁在屋里听得好玩,便一手拉了初七,一手拉了柳书颜,凑到因为迎新送旧而新糊的纱窗跟前偷窥。只是透着影影绰绰的纱窗往外瞧,她觉得还不甚过瘾,便索性在纱窗上戳了好大的一个洞,公然往外看去。
柳书颜在旁见了这位金枝玉叶身份高贵的郡主的行径,心中不由既是吃惊又是好笑。初七倒是好笑的看看晋宁,又看了看院里长身如玉的官闻景,只是了然的笑笑,也没多说些什么。
只听得院子里众人看寒暄的说了几句客套话,花有重终于笑道:“罢了,这院子甚小,且不便说话,我看我们不若去前头花厅说话吧,那里轩敞。而且此时天色也不早了,大家一面说话一面喝酒,也可添些兴致!顺便也为我师傅接风洗尘!”
他说罢了这话儿,倒是没有抬脚要走的意思,反而顿在原地有意无意的斜睨了初七她们这边一眼。那模样,显然是早已知道晋宁她们此刻正贴在轩窗上偷听!
其余三人见花有重这幅似笑非笑的样子,便均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顿时几人都瞧见纱窗上好大的一个洞,都有一瞬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