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
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它终于来的时候,终究还是不免令人黯然伤怀的。她说罢了话,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被花有重握在掌心的左手,只觉得他的掌心带着温暖的弧度,仿若初春的朝阳一般瞬间便堪堪占据了整个人的心房。
“还好,”闻言,花有重低声呢喃着道:“我可真怕……”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淡淡的笑了笑,手上越发加重的力道死死的握着初七,仿佛一放手,她便会消失了一般。
摆了摆头,他很快恢复过来,随即轻轻的笑了一声,温和的劝解着初七道:“人生总是如此,即便是千里搭凉棚,也没个不散的道理。”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闻景兄怕是已猜到一些什么了,所以今儿才会说这么一番话!”
后面这句,却是对众人说的。一旁的沈别宴也跟着点头道:“这样也好,我听说晋懋已进了宫,向今上讨了明旨,只等金榜一下,今上便会赐婚,他早日想清也无不好之处!”
初七咬了咬下唇,问道:“这几日,我若见了晋宁,可要稍稍透露一些?”晋宁的心思她隐约知道一些,但恐怕晋宁自己还未必清楚,因此她才会说这话。
沈别宴与花有重对视一眼,竟是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