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晋懋回道:“什么东窗事发,说的怪难听的!”
闻言,晋宁嘿嘿的笑了两声,便在他下首的太师椅上坐了,问道:“花有重那小子送了什么消息来?”
说着,她动了动鼻头,使劲嗅了一下屋里的气味道:“嗯,你这屋里的味道可真是难闻,可是烧了什么密函?”
看她这幅样子,晋懋嘴角不由轻轻抽搐了两下,狠狠瞪了妹子一眼,不过他原就无意隐瞒妹妹,便抬手指指门口。
晋宁见状微怔,却还是起身过去看..了看门窗,这才凑到书桌跟前:“怎么了?”
晋懋叹了口气,却并没回答她的话,只从桌上的墨玉笔筒之内抽出一枝狼毫,挥毫在面前的一张笺纸上写了一行字:她说,慕容与我有些相似……
看罢这行字,晋宁不由瞪大了眼,喃喃道:“慕容?是……是那个……”
晋懋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一行字,便是花有重传来的消息……”
晋宁待在原地愣了半日,才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晋懋依旧将那张笺纸凑到烛上烧了,晋宁望着袅袅升起的青烟与迅速萎缩下去的纸片不由的摇了摇头。
官闻景很快到了延郡王府,晋懋使人将他请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