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一个字:爽,反正翻来覆去就这么一个墓局最简单、最阴险、最狠毒、最实用,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能看得懂,所以陈良索性图个省事,行了,凑合凑合就是它了。
陈良又打了个哈欠,现在就等伊嘉蕾回来,问明李俊山家里的情况开干了,至于布置墓局所需的材料问题,那不是还有大飞呢吗?那丫的偷着看到现在,总要付点利息吧?于是陈良是连威胁带吓唬的将大飞踢出门外做了苦力,自己却跳到床上,睡起了囫囵觉。
一阵电话铃声将陈良从美梦之中揪了出来,颤着似醒非醒的身子,陈良拿起床头的电话,嘴里就像含着个那话儿似的“喂”了一下。
“喂,是陈良吗?你怎么还在睡觉,没想到你这个臭无赖竟然猜对了,股票真的跌了,而且直接跌到停盘!”伊嘉蕾的声音充满了欢喜与雀跃。
陈良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这个本来就是他预见到的事情,何况现在太困,提不起兴奋的劲头!
伊嘉蕾的语气逐渐转暗:“李俊山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催我父亲还钱催得更急了,一个星期六千万,现在我的父亲连头发都急白了,银行因为李俊山的关系都不贷款给我们,现在就算将整个公司卖掉,还差两千多万,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