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徐景天幽幽的醒来。
这些天来的诸般离奇经历,早已经让他有些无奈的适应下来了。记忆慢慢打开,他渐想起自己昏倒前是在傍晚的聚宝山下老虎岗。似乎在自己就要被冻死在荒郊野外之时,一个小丫头发现了他。
这里是哪里?这么黑、这么冷,徐景天虚弱地伸手摸了摸,身上盖了薄薄一层被子。在空气都透着一股阴冷的寒冬腊月,这薄薄的被子却如块生硬冰冷的硬牛皮,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温暖。
昏暗的屋中,他举目四顾,发现这是一个土坯房的墙壁,都是用黄土夯实的,上面遮盖着茅草。墙壁由于长时间没有再粉刷过了,四壁除了有些地方还能看出原本的颜色之外,其它大部份墙壁早已经是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这个漆黑的土屋只有一个窗口,大概有一尺见方,光线就是从这个窗口投射进来的。漆黑的房中这束金白色的光线异常明亮,徐景天躺在床上能清楚的看见那束阳光中,所蕴绕着的无数灰尘在光线的照射下变幻出百般姿样,如雾如幻。
眼睛慢慢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他抬头打量屋中的布置,却看不到任何的家具饰物。四面土墙上,只有打着很多竹签做成的钉子。所有的东西,都是挂在土墙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