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而刚刚那响声却正是从她肚子里发出的。发现景天在看她,她马上小脸红了一下,低着头捏着围裙角转头说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极快的道,“你吃好了叫我,我一会来收碗筷。”
看到这情景,徐景天也终于想起来,以张家的家境,只怕平时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这么丰富的饭菜吧。估计这三天每天一只炖老母鸡,也是老爹花了钱买的。而这鸡,估计只有自己一个人有吃。想起刚才润娘那饥饿嘴馋的样子,徐景天只觉得一阵脸红。自己被张家救了,又是看病又是买药,全是花的张家的钱。如今明知张家穷,却还大口的喝着鸡汤。
这三天来,在张家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亲情的温暖。老爹的关心,和从小丫头身上感觉到的末婚妻的一丝影子,让他心里下意识的留恋这个地方。甚至在嗓子恢复能说话后,却对问起他家中情况的老爹撒了谎,说不记得家中情况。他在张家安然的享受着这种温暖之时,却忘记了他的出现,对张家其实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景天沉默的坐在那里,久久没有下筷,也许自己是时候该离开张家回到徐府了。
下床,景天把只吃了几口的大米饭和那盆鸡汤重新放在托盘中,端起来掀开门帘到了外屋厅堂。
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