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哥哥他们每人一月也有一贯宝钞呢。这样好的待遇,可是打着灯笼也打不着的。我爹还说要好好的在心里记住景天哥对我们家的恩情呢,有这么好的活做,可比在城外给人帮工强多了。而且除了每月的工钱,听说吃饭也都不要钱,而且每月还有衣服鞋袜发呢。”
听着小丫头的念叨,景天心里也十分感慨。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老爹一家失去了田地在城郊过活,只会越过越坏。碰到个生病意外什么的,更是一场没能力抵抗的灾祸。但是如果进了徐府,而且又因与景天的这层关系,他们一家如今拿着比普通仆人丰厚许多的工钱,其实确实是十分稳定的生活。比起在外面的生活,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对景天这样的现代人来说,事情却又不如这么看。不管怎么说,老爹一家都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经过那些天的相处,他和润娘一家早有了亲人感的感觉。如今在知道了自己并不是徐允恭的儿子后,他对老爹一家的感情越加珍惜。在他的思维中,不论怎么说,对待亲人,对待救命恩人,都是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达的。
拉着润娘一出房间门,景天吹了一个口哨,外屋角落里马上滚出一团白茸茸的毛球。小毛球白白胖胖,跑起来就跟滚着走一样,正是景天从长干里带回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