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他挪动僵硬酸麻的双脚下了椅子,稍事按摩之后,跛着脚还有些麻的走到窗前。
两名太监正低着头打着瞌睡,朱标突然一改往日好脾气,有些烦躁的踢了两人一脚:“起来。”
年轻小太监陡地惊醒,困惑地眨眨眼,其中一人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口水在晃动。
“不长眼的东西,你们是不是也想到外面去吃一顿板子?看来孤平时是对你们太好了,让你们全都忘记了该有的认真。去,把孤的那本书捡起来擦好了放回书架上去。记住了,动作小心点,这书可是宋廉老师亲笔注释过的送给孤的礼物,只此一本。要是有半点损坏,自己明白会有什么后果。”朱标黑着脸对着两个太监一通训斥。
走出书房,朱标深吸一口大雪天的冷空气,接着穿过长长的空旷主殿。大殿很大,此时春和宫中有几十名本来当值的太监和宫女都被拉去罚杖,剩下的也被叫去观刑,堂堂东宫春和殿中,居然冷清无比,连服侍的人也见不到几个。
他沉着脸出了大殿,殿外的雪地中围着许多人,那一长排的长凳子上,还有十几个宫人正惨叫着受罚。永昌侯蓝玉那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这些该死的一个个叫的那么难听,怎么不死了干脆一点呢。”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