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来取自己的衣物,好换下身上这身允熥的皇孙蟒袍的。毕竟虽然这衣物是皇帝让换的,可他一个徐家人却穿着皇孙的衣物,总是不好的。却没有想到,还会碰到这些人聚在一起,当下转头看了看边上,春和宫中的侍卫、宫女、太监们,要不就是在挨板子,要不就是在看挨板子。
虽然那些漂亮的小宫女们也一起被扒了衣裙光着屁股打板子,白皙的两瓣翘臀露在外面,在板子下很快变成肿肿的水密桃一样秀色可餐,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景天也就收回目光,猫着腰,小心的向着边无人守候的殿中悄悄移动过去。
外面风雪交加,挥杖如雨,观者如潮,受者惨呼,谁也没有注意到景天偷偷的溜进殿中。偶尔一两道目光瞥见一抹他的背影,看着那皇孙的袍服,也只以为是允熥或者允炆两人之一,也就没人在意了。
偏殿的厢房中桌上摆着一桌冰冷又毫无生气的糕点,景天一眼就看到太子朱标和永昌侯蓝玉、郑国公常茂,还有太常寺卿吕本四人坐在桌前,朱标的下首席位上还坐着几个三十四许的中年人。一伙人交头接耳,小心窃窃私语。
“臣观燕王在国,举动行止,与皇帝无异。又闻望气者言,燕有天子气,愿殿下先事预防,审慎一二!”蓝玉坐在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