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会让龟不同作那试炼修为的靶子,也不会说出这些气话、狠话来,但自己这样做,这样说,却是痛快淋漓,自自在在。
“五行炼体,炼去俗礼顾忌,炼去遮遮掩掩,炼出我聂无涯之真性情,火灵儿,你可喜欢?”
火灵儿狠命点头,吱吱欢叫。
“火灵儿,你去一边玩去,我还要想一想……”刚才一阵大笑虽消去心中一时不快,可化不掉忧心忡忡。
我之修为竟然只相当元婴初期,凭这等修为怎谈夺取天泪?说出去,白白叫人笑掉大牙!难道上天注定我还要再苦熬数百年才可与黄姑儿相见?
一念至此,无涯心中苦闷纠缠,实在难以言表,便独自一人向海边走去。
海天一色,此景可开胸襟,却难消我胸中块垒,风急浪高,也荡不尽我绵绵忧愁,无涯对着苍茫天地,长叹连连。
龟不同毕竟活了这么多年数,察言观色,怎会不知无涯所想,忙跟了上去,离了数丈,静候无涯。
“不同,你来作甚?”无涯转身道。
“少主,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烦恼。”
“此言怎讲?”
“这比试也不全凭修为高下定胜负。”
“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