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不过是因为太医交代说有孕擦脂抹粉对胎儿不好才不妆的。你倒好,这么损我。枉我一大早就来等你。”
我忙忍住笑,道:“姐姐丽质天生,所以就算不擦胭脂也能艳冠群芳。倒显得好生淡雅出尘。”
如璧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要说艳冠群芳,婉贵嫔才当得起,我就差远了。”我会意地笑笑,道:“你也知道了?”
如璧摸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笑道:“整个宫里,只怕没有人不知道。婉贵嫔娘娘,”说到’娘娘‘二字时,微微一顿,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讥诮。“这次只怕真是回天无力了。”
我深知如璧对婉贵嫔的恨意,遂摇摇头道:“只怕未必。良妃的话还有两个人可以反驳,那就是皇上和皇后。如果婉贵嫔真的生下皇子,只怕结果还未可知。皇上难免心软,皇后要利用婉贵嫔,也不能让她垮。”
如璧默然半晌,才不得不点头道:“你说得有理。我高兴早了。”说着,神色暗淡了几分。我看着不忍,握住她的手,鼓励她道:“不过,这次也并非全无收获。你不在现场没看见,婉贵嫔挨了耳光的表情有多精彩。皇上也算是为姐姐报仇了。”
如璧遥想当时的场景,不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