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和见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和拥有这么珍贵稀有的东西。那也就是说她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这件事,到底是谁呢?
皇后?良妃?还是婉贵嫔?摇摇头,我从心里否决了婉贵嫔的可能。虽然她骄奢凶狠,且最有立场和动机下手,我还是否决了她。这计策如此隐秘绵长,狠辣有效,事成之后干净俐落,一点破绽都没有。如非心思缜密,善于隐忍伺机而动之人万万做不到。以婉贵嫔的心智根本不可能。那么到底是皇后还是良妃呢?
是谁这么狠,要用这样的方法除掉如璧腹内的胎儿?还要捎带上我?我在轿中胡思乱想着,不觉已到了玉锦宫。
噙香撑起丁香色的油纸伞小心地扶我下轿,伞上是片片的湘绣,绣着只只飞舞的白色蝴蝶在我眼前摇曳。
我看着活灵活现的蝴蝶,纤细美丽,淡淡的白色却弥漫出几分伤感来。忍不住心中一凄,我和如璧不正像这在细雨下无处闪躲的蝴蝶一样吗?一样这么身不由己,一样这么朝不保夕。
站在檐下不一会,朱红色的大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才留头的小丫头,见是我站在门外,唬得呀的一声,忙请安着把我们迎进去。
我有些急不可耐地道:“你家主子在哪?”小丫头边引路边回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