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些,想是落了水的缘故。
身边的噙香漱玉几个却比我还着急,四处张罗着给我找良方好药。连如璧也很是为我着急,找了好些雪梨枇杷叶川贝之类的送来。害得我日日要吃好几次药,搞得不胜其烦。
这****刚刚借口身上不好,怕传染给他,赶了崇韬去别的妃嫔那里,冯昭仪就笑着进门了,还一个劲笑道:“你这丫头倒会偷懒,病了好些日子了还不见好,这不,装病躲在这里绣花儿呢。”
我一把推开堆在花梨木云脚菱花矮桌上的花样子和绸缎,笑着迎上去:“姐姐怎么来了?倒要姐姐看见妹妹这邋遢样子了。”
今天冯昭仪一身新做的玫瑰红织金双层长摆彩绣锦裙,腰佩碧玉琉璃佩,浅紫团锦绣月季披帛,一头长发盘了个望仙髻,高高插一支灼灼光华的金步摇,垂下一缕银丝流苏,一步一摇间娑娑作响。她一向清简清雅惯了,这样一着意打扮,竟是眼若水杏,艳如桃李。
相比之下,我就寒磣多了。因为不出门,只是一身半新不旧的赭黄立领竹叶纹锦袄,翠蓝褶裙。头发挽了挽,用一根安宁永乐长簪固定住,连珠花都没有。脚上随便趿拉了双软缎绣鞋儿,真真是个丫环的打扮。
我迎上去牵着她的手儿坐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