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呢。我深以为然。
吃过晚膳,阴沉了老半天的老天爷终是下起雨来,一时晶亮的雨丝绵绵而至,遮空闭月,升腾起丝丝雾气,天地间变得迷蒙一片。
我站在房门前指挥小意子带领着小太监们搬院中的海棠花。时至初冬,这些原本耐寒娇艳的花儿都已渐渐凋零,这一场风雨下来,只怕明日当真是“绿肥红瘦”了。
漱玉撅着嘴嘟哝着:“何苦来这般伺候这些死物?又不是人,淋也淋不坏。”天一下雨,闷闷的空气顿时清新了不少,噙香几个也站在门边凑热闹。听见漱玉抱怨,都笑着道:“主子兰心惠质,怜惜这些花儿呢。”
我靠在前几天才刷了新漆的朱红四扇雕花木门边,也笑:“倒也不是为了怜惜。只是冬天到了,什么花儿都没了,怪冷清的。能留它几天是几天吧。”
小意子撑着油纸伞,抹了一把汗,闻言凑趣道:“那就把西边园子里的上好梅树移些来,那花儿开的时候,啧啧,可好看了。”
我也来了兴致,问道:“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
小意子偏着头,努力回忆着:“有红的,白的,还有黄的。红的颜色好看,就是不香,黄的倒是香得紧。”
得,这等于没问。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