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妹感激意妃姐姐的好意。只是清者自清,嫔妾相信谣言止于智者。刘太医虽年轻,却医术精湛,万没有看不出痨病和风寒的道理。更何况嫔妾其实早已经不咳了,姐姐虽是好意,若皇上另换太医,反倒是疑心嫔妾了。皇上常常来含章殿,当比任何人都清楚,嫔妾的病哪里是什么痨病,望皇上三思。”
崇韬一时显得犹豫不绝,无所适从。见崇韬犹豫,我心中更感绝望。
就在此时,良妃抬起了头,想必已思索得当,说话了:“皇上,臣妾也以为明婉仪所言有理。谣言止于智者,就算当众诊脉还了婉仪清白,也未必就能杜绝谣言。这样一来,被皇上所疑,婉仪难堪,此后还何以面对众宫的姐妹。”
崇韬听得最后一句,眉心微微一动,似乎有所动容。
意妃却眉尖一颦,诮声道:“良妃,本宫所言是说皇上为婉仪释此谣言,又哪里会对婉仪有所疑,你未免太多心了。”
良妃寸步不让,抗声道:“本宫看是姐姐多心了,谣言不过是那些宫女太监闲来无事穷极无聊瞎编乱造的。若咱们当成大事来办,我皇家泱泱气度又要往哪里摆呢?姐姐身子娇弱才体弱多病,明婉仪一向身强体壮又哪里会得什么痨病!”
此言则是在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