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显然是这个宫女自己不知检点自爱,娘娘凤体违和,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难免对下有些疏忽,倒也不能全怪娘娘。皇上与皇后乃是夫妻,皇后的人也就是皇上的人,皇上自然处置得。这个奴婢污蔑嫔妾,更加对皇上不敬,请皇上还嫔妾公道。”
崇韬见是我,脸色稍缓,柔声道:“你身子不好,还起来做什么?快坐着吧。”说着亲自起身扶起我,让我在椅中坐下。
我对旁边道道羡慕嫉妒的目光视若无睹,安然坐下。崇韬回到座位,想了想,便道:“明儿说的是。皇后对此事想必也并不知情,这个贱婢由朕来亲自发落。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这话一出,意妃和良妃对视一眼,均知已无法可想,投向我的目光都少了一丝不以为然,多了一分警惕。
春花已经连呼救求饶的力气都没了,睁着一双茫然绝望的双眼,木然地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太监拖下去了。
我闭了闭眼,有些不忍。但只是一瞬的工夫,我就睁开了眼,波澜不惊地拉了拉身上的云缎披风。我可怜她,又有谁可怜我?
菱花看见春花被拖了出去,骇地全身发抖,可怜兮兮地望向尾座眼光一直极力往一旁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张嫔。
张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