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昏四肢酸酸的,老想睡觉。”
秦芷接过噙香端过来的万寿无疆瓷碗,想了想道:“说起来这看病也讲个缘分。刘太医的医术是好的,许是你这病不得在他手上好罢了。我家有个老祖宗传下来的偏方子,灵得很,治你这样的症候倒是合适。我把方子写给你,你要信得过我就吃吃看,也许你这病竟合该在我这蒙古大夫手上好也未可知。”
我笑道:“哪有信不过姐姐的道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仙方儿,就不用被刘为扬那药折腾得那么辛苦了。”
秦芷放下碗,说做就做,我只得叫含霜拿笔墨过来,含霜待要磨墨,秦芷的丫头瓷儿有眼色得很,忙上前来磨墨伺候着,赔笑道:“哪能要含霜姐姐磨墨,瓷儿来就行了。”
我失笑,摇摇头逗趣道:“不愧是姐姐的人,这般伶俐。”
秦芷头也不抬,聚精会神地写着,随口笑道:“你也太抬举她了。这本就是她该做的。”
秦芷写得一手好梅花小篆,秀丽挺拔,飘逸出尘,我凑过去看,口口喃喃念道:“桂圆肉五钱,梅花蕊五钱,红豆果一钱,茯苓半钱,沉香半钱,配贝母一钱五分,和新鲜雪水一升煎熬成一碗水服之。”
秦芷放下极品紫尖狼毫,审视一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