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母妃呀?珠儿不选婿,珠儿要跟父皇母妃在一起。”她小脸微扬,映着火光,满满地都是认真。
我不禁莞尔,这傻丫头!冯昭仪也笑得合不拢嘴,满脸都是幸福。
屋外的雪渐渐停了,我们没有打伞,缓缓走在长长的朱红宫道上,花盆底木青双绣兰花绣鞋踩在积雪上嘎吱作响,有醒心的冷冽。
我双手捧着黄铜描金彩凤手炉子,笼在宽大的袖子里。我徐徐道:“这番光景,你瞧着是怎样?”
小丫头早被我遣得远远地跟着,身边就只有噙香,噙香跟在我一步距离之后,默然半晌,才揣摩着道:“刚才陪帝姬玩时,我曾悄悄问过帝姬,帝姬说她回来已有三四天了,听说主子病了也曾嚷着要来瞧主子。昭仪娘娘说不好打扰不让去。”
我低着头仔细看着脚下,笑了笑道:“这么说来,冯昭仪说的倒也不算不实了。皇上时常在我那里,她倒确实不好贸然来的。但难道就不会遣个人来说一声帝姬回来了吗?”
噙香有些不解,忍了忍还是说道:“主子,其实就算冯昭仪是不想来说,也不过是过河拆桥罢了。主子为何这般在意?”
我偏头看了看她,脚下不停,说道:“你当我是恼她不告诉我过河拆桥吗?我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