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沾一沾喜气吧。”
路得喜闻言一愣,才眉开眼笑地接下,道:“这话使得。那是奴才的光彩啊!主子圣恩深重,福泽绵长,这贵嫔之位只怕也是不远了。”
我脸色微微一变,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公公言重了。”
路得喜也是微微变色,懊恼道:“奴才失言,主子勿怪。”
说着转向那管事太监,淡淡道:“安康夫人由杂家亲自送出宫去。你可以先回去了。”那管事太监唯唯应了,倒退着告退不提。
路得喜亲自扶了母亲,一口一口安康夫人亲自送了母亲出宫而去。我站在含章殿门口远远望着,直到再见不到母亲身影方才回屋。
折腾了这么许久,我只觉身心俱疲,半躺在梅花贵妃长榻上闭目养神。噙香半坐在榻尾轻轻为我捶着腿,小宫女进来把适才被我打碎的茶盏扫了出去又抹了地,仔细清理了一番。
我闭着眼挥手遣了所有人出去,只留下了噙香。
噙香并不言语,只轻柔地为我捏着酸胀地小腿,力度适中,节奏舒缓,我劳累了一天的身子渐渐放松,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安康夫人?果是显赫,只是也实在打眼。不过亦是不妨,反正我亦是无比惹眼了。崇韬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