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拖延,已叫人就地掩埋的。姐姐勿怪妹妹自作主张才好。“
冯昭仪唬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这样才好。妹妹当机立断,我感激不尽。“我含笑道:”这都是应该的。妹妹已经给珠儿换了衣裳用滚滚的消毒水洗过了,应该无碍的。“说着便告辞出来。
冯昭仪千恩万谢地送我出来,回头到底是再给珠儿洗了一遍不提。
我回到含章殿,换了衣裳,一个人呆呆坐了半晌就叫吟雪进来,低声吩咐道:”你去太医院瞧瞧,刘大人在不在,要是在就悄悄地请了来。“
吟雪现在最高兴的事就是去请刘为扬了,我也每次都让她去。这小妮子的心思又岂能瞒得过我?每次一提起刘为扬她那含羞带喜的眼神明白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又岂会不明白?
屋里暖阳如春,我却只觉燥热烦闷,便信步走到院中,白雪皑皑红梅凌霜,艳红的花瓣上承托着厚厚的洁白积雪,如盛妆佳人粉脸红裳美不胜收。凛冽寒风猎猎作响,我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却顿觉神清气爽,再无憋闷之感。
我走到假山池子边想要看看那些乌龟,却见大冬天的,又下着雪,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乌龟都在冰面下蹲着呢,好半天方划划脚动动头,一派憨厚可掬之态。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