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我不耐烦地看着她手上的猩猩毡斗篷,嘟哝道:“我只闲这东西重。”
噙香拿着斗篷想了想,道:“那就换件连帽披风吧。带着伞也就不怕了。”
我点点头,想了想道:“这倒也罢了。”于是披上雪青色厚兔毛披风,把领上的雪帽也罩起来,倒有点锦衣夜行的味道。
我只带了噙香和漱玉,两个小宫女拎着些吃食一行人施施然向如璧的玉锦宫而去。延禧宫离玉锦宫并不甚远,我们走得虽慢,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刚到宫门口,就听见里面‘哐啷’一声砸东西的声音,伴着如璧的声气:“滚出去!都给我出去!”
我皱了皱眉,驻足在门口。葱绿撒花毡帘一掀,丝萝彩云几个领着一众宫女太监都诚惶诚恐地退了出来。
丝萝走在前头,看见我眼睛一亮,小跑着上前请安:“给婕妤请安。婕妤您来了就好了,我们主子正发脾气呢。”
我扶起她,皱眉道:“你们主子怎么啦?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丝萝迟疑地看我一眼,却不说话。
琉璃在一旁撅着嘴心直口快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婉贵嫔,本来今日皇上歇在咱们这儿的。那个婉贵嫔说什么胎动腹痛,硬生生地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