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撵出去了吗?”噙香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奴婢相信以后她们再不敢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放下书,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你撵出去吗?”
噙香抿嘴一笑,端走我已冷的茶,边倒进纯银唾壶边道:“奴婢跟了主子这麽多年,怎麽会不知道主子的心思?主子不过吓吓她们罢了,威吓威吓也就是了。”
我笑笑,继续看经,并不说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噙香换了个斗纹茶碗,沏上新茶端过来,道:“方才昭仪娘娘叫我们过去说打花络子,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奴婢并不懂的话。”
我一愣,奇道:“怎么不是打花络子吗?她说什么?”
噙香有些迷惑地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昭仪娘娘只是一直问玉婕妤的事,又提起婉淑仪的龙胎,奴婢觉得昭仪娘娘似乎意有所指。”
我心中立刻警觉起来,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婉淑仪的皇子死得不明不白,如璧也怀着龙胎,冯昭仪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想便立刻追问道:“冯昭仪到底是怎么说的?还说了什么?”
噙香摇摇头,不明所以地道:“没什么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我有些疑惑,噙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