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奴婢等只是闲话了几句,并不曾谋害皇子,皇上饶命啊。”
崇韬重重哼了一声,骂道:“闲话?还不快快说出到底是什么!要等朕砍了你的狗头吗?”
那个宫女哭诉道:“奴婢们只是听那日到显仁宫给淑仪娘娘接生的陈嬷嬷说起,说她为那麽多娘娘主子接过生,一眼便瞧出小皇子浑身淤青,是胎中中毒之象。昨日我们才闲话起来的。”
崇韬喝道:“还不把那个陈嬷嬷给朕叉来!”不多时就带了陈嬷嬷进来。那个陈嬷嬷已经年届六旬,被侍卫押着进来,两腿乱颤着,跪下就哭道:“皇上,老奴冤枉啊。请皇上念在老奴接生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我听得一头雾水,就见崇韬面上一变,有些尴尬。
只听皇后不徐不舒地道:“皇上,陈嬷嬷已经六十有余,先帝四年就进宫伺候,为无数皇子帝姬接生。就连皇上也是陈嬷嬷接的生。就请皇上赐她站着回话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常态面色有异,婉淑仪审过这些人,自然知道这个陈嬷嬷,她却没有把这个陈嬷嬷叫来审问,自然是知道她的特殊之处了。
果然崇韬面色稍缓,尽量柔声道:“朕气糊涂了,嬷嬷莫怪,起来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