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痒痒却也无法,佑宁七年的春天来得较往年晚了一些,但总算是来了。
这天我见太阳还好,就叫漱玉含霜把大冬天的大毛衣服斗篷拿出来晒晒,自己端了小凳子倚在门口坐了看她们摆弄衣裳。
初春的阳光很稀薄,微微还有些寒意,春风吹在脸上舒畅得很。我惬意地迎着阳光眯了眯眼睛,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进了宫算起来反倒是禁足这段日子最是惬意自在了。
不用大清早就去给皇后太后请安,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也不用跟那些无聊的妃嫔应酬,唇枪舌剑。
晒着晒着,就听见漱玉呀地一声,我懒懒问道:”怎么啦?“
漱玉撅起嘴,不快地道:”这件猩猩毡的羽缎斗篷那日主子在梅树下被枝条刮了一条口子,叫针黹房拿去缝补,都好几日了还不来,看,这衣裳还在这里呢。“说着举起手中那件大红的羽缎斗篷朝我扬了扬。
如璧刚被贬入冷宫之时,众人皆以为我会被迁怒从此失宠,那个时候我背上有伤,崇韬虽然好几日没来,也是因为我和如璧的感情,怕彼此见了尴尬心烦。人虽没来,补品汤药还是源源不断地送进延禧宫,那些拜高踩低落井下石的倒也不敢小虧借机踩低我。
可自从我被禁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