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大人进宫,却并没有过来看你。我们都有些担心呢。”
我沉默许久,淡淡道:“这也好,见了也不过是彼此怨恨罢了。”
噙香见我这般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伺候我吃些东西就出去了。
我拥被独坐,屋里只屋角点了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灯火摇曳着,雨声轻拨,我心里充满了凄凉。
皇后今天既然敢直言不讳,就意味着她有把握不怕我翻上天去,意味着牢牢把我抓在手心里,换句话说,以今天崇韬的表现来看,只怕我是要失宠了。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冷冷一笑。如此冷酷无情的人,失宠了更好,也不必再跟他朝面,看见崇韬我就会想起如璧和婉淑仪是如何在绝望心灰中死去,想起那些漠然冷血的处决,实在无法漠视。
屋角的烛光越发暗淡,累累烛泪慢慢流下来积累在一起,就如人的眼泪。我心里又痛又气,眼前晃动的都是如璧往日的笑靥嗔语,婉淑仪的音容笑貌和皇后的疾言厉色,怨毒眼神。
一夜揪心无眠,等到天明噙香漱玉进来伺候我梳洗的时候才发现我还倚在床头拥被而坐,竟没躺下睡会儿。
噙香唬得赶紧上前来捏我的手,一触之下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