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摆明是故意的了。”
漱玉不满地道:“她们不过是小宫女,意妃哪会认得她们是谁啊。还不是针对主子吗?”
我虽不高兴,也按捺着道:“牛不喝水哪能强按头?自然也是这几个奴婢有了这心才行。这样的人走了也不可惜,反倒是好,免得留在这里倒是个隐患。”
噙香想了想,道:“主子说的是。这里也用不了这许多的人。”
当下说定,已是夜深,便各自归房安歇不提。
次日一大早,我便起来梳洗,噙香和含霜为我悉心妆扮了一番。自从如璧出事,我已经很久没有仔细梳妆过了,梳了精致细巧的弯月髻,簪了一双碧玉缠丝风头明珠钗,钗头的明珠是极贵重的南珠,微有光线便灼灼生辉。
选了芙蓉金广袖薄纱长衣,满绣艳丽的芙蓉海棠,里头浅玫色镶金抹胸上是雪白盈润珍珠织成的月季花,稍深一点的玫紫衬裙外是郁金香色敷彩轻容花笼裙,用金线满满堆成鲜花艳鸟,更是华美高贵,金光灼灼。
漱玉怔怔地看着我,喃喃地道:“主子,你好美啊。”我站在高可及人光亮可鉴的青铜缠枝玫瑰圆镜前左顾右盼,确认无一丝不妥了才罢。
听得漱玉这般说,我不以为意地道:“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