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噙香说着就出去打算翻找库房,漱玉也跟了去了。
屋里没生火盆,我冻得有些厉害,含霜猛然省起,忙拿了那件黑色的大氅给我披上,这才好了些。含霜拿过一个青铜小手炉给我捧上,才半蹲着为我整理氅角道:“委屈主子了。”
我强自笑笑,“哪有委屈?我穿得少了自然会冷了。”
含霜摇摇头:“奴婢虽然愚鲁,却也知道主子并不想这般去筹谋邀宠,只不过是为了我们几个不要像小意子一样甚至更惨罢了。说到底,主子都是被我们所累。”
我欣慰地笑笑,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头发,道:“别这么说,你们为我吃苦挨累,我怎么能让你们凄凉度日甚至丢命冤死呢?这次小意子能捡一条命是他命大,可我一想到那天挨板子的若是你们几个,我就直冒冷汗心里发凉。”
含霜一向温文沉静,很少跟我这般真情流露,她眼里含着泪:“主子,含霜没用,但永远都会站在主子前面保护照顾主子。”
我轻叹着拥住她,一时两人都是默默。噙香和漱玉腋下夹着衣包推门进来,见状笑道:“这是怎么了?主仆二人都眼泪汪汪的,敢情是打架了?”
我横了噙香一眼,笑骂道:“啰嗦什么,还不拿来。”打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