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福走了,漱玉不解地道:“主子,那是颜公子送你的,你怎么却送给她?”
我展开一条她绣的丝帕细瞧,呆呆地看着,嘴里叹息道:“我与子虚今生无缘,这簪子留着徒惹伤感罢了。娴福翁主依我看,却与良妃不同,依我看,确是子虚的良配。该放手就得放手,这支簪子是属于娴福的。我又何必强求?子虚见了簪子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痛吗?自然是痛的。子虚连与我熟识的话都告诉了娴福,可见并不对她避讳,对她只怕也是用了心的。在子虚心里,我已是他可以坦然提起的过去了吗?这话自是不好对漱玉说的,我借口倦了,便叫了漱玉出去,自己一个人躺躺。
小意子和噙香含霜去内务府挑了些宫女太监回来,我见了,淡淡说了几句就让了她们下去,却单独留下了小意子。
小意子跑了一趟,大冬天的额上却冒着汗,他随便抹了一把,垂手侍立,恭声道:“主子有何差遣?”
我斜倚着湖水绿靠垫,迟疑了一会,道:“适才太后义女娴福翁主来了,你去打听打听娴福翁主这个人。越详细越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