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手,我就在附近走了一会,就又带了噙香漱玉转了回去。
秦芷还歪着躺在暖榻上,周顺仪她们的茶座椅都撤了,唯独我的却依然还摆着。秦芷见我进来,笑着道:“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
现在屋里,没有了外人,我也就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在秦芷身旁坐了,笑道:“看你小气的,也不舍得换杯新茶。”
秦芷撇撇嘴,故意嗔道:“有茶喝就不错了,还挑呢,你明婕妤在玉锦宫可是进不来的。”
我俩调笑了一回,秦芷便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那盆紫魅兰花还没撤下去,还摆在屋角的檀木花架子上,我看了一眼,淡淡道:“我是为了这盆花来的。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秦芷一愣,扫了兰花一眼,道:“难道刚才赏花你一直挡在我身前,我那时便猜到了几分。事有反常即为妖,深冬怒放又美得妖异的兰花,本身就不对劲。”
我白她一眼,一五一十地把这花的来历说给她听。秦芷不是如璧,我是不用对她隐瞒什么的。她的神经比我坚韧得多。
秦芷听完,神情怪异地看了看花儿,道:“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说着她正色地道:“这花原来是送给傅如璧的,可傅如璧并没出事,你也没疯